片刻后,余笙点了头。
余清山并不很意外,女儿大了,交男朋友很正常,也有自己的隐私和自由,“你母亲知道吗?”
“知道,她认识我男朋友。”
余烬开口:“是阿烟的朋友,我也认识,人很好,您放心。”
余清山再没多说什么,只是如同其他普通父亲一般,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儿的男朋友起了些好奇心,“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也是岳城的,他叫江述。”
余烬说:“爸,是江家的儿子。”
“哪个江家,江伯为?”
余烬说是。
余清山倒有些意外,“早些年我和他打过些交道,江氏十余年前受到重创,自此很多年都没能翻盘,近几年他儿子接手后才有所好转,据说不到三年时间在国内各地开疆扩土,建立关系网,如今已有很大起色,怎么竟是他吗?”
余烬:“就是他。”
余清山点头,“这孩子不错,有能力,有魄力,未来不可限量。”
看样子,他好像对江述很满意。
余笙之前只知道江述是为自己家的企业做事,没有深入了解过,听父亲说了这些,她忽然觉得有点骄傲,原来他这么厉害。
下午五点多,家里的阿姨做了一桌好菜,余清山坐主位,一双儿女一边一个。
余笙问:“哲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范哲珂,余清山的养子,一直帮他打理公司的事。
“他去上海出差,过几天回来。”余清山给余笙夹了块鱼,“对了,既然你回来,抽时间去趟医院,我前些日子新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让他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