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没有跳入他的陷阱中,微笑道:“宝贝,这件衣服配不上你,我改日带你做套新的。”
傅二房满意了,他麻溜地一脱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赤.条.条地往床上去,身上未着寸缕。
季衍麻木地收回视线。
真是.哎!
季总瘫着脸:“宝贝,你知道婚姻里彼此要保留些神秘感吗?”
就这样赤.裸.裸地在他眼前晃。
虽然身材不错,但是.!
一言难尽得很。
傅斯渊冷哼一声,语调甚至带着几分泼辣:“你倒是离婚和我结婚啊!我和我结婚了我再给你神秘感。”
季衍:.
这傅二房日益伶牙俐齿,把那季总说的是哑口无言,也只能床上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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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渊俯身亲了亲青年濡.湿的鬓角,他清洁了两人身体后再回到床上,伸手缓缓地掖好被角,注视着已经睡过去的青年。
他目光犹如实质,一寸寸地在身边人面容上巡掠过去 ,正是温和寂静之时,傅斯渊却觉得头上一疼,一种如针扎的感觉袭来。
他脑中快速地闪过一个片段。
好像是在某个广场,大抵是午后,面前人仿佛回到了少年时,面容里尚带着几分青涩,他拿着一件不认识的乐器在弹拨,树影斑驳阳光明媚,他身后晴空万里,蓝天白云下这人笑意璀璨似星火。
这场景明媚可人,傅斯渊却一瞬之间如坠冰窖。
他额上刹那间渗出一层细汗,周身温度顷刻间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种彻骨的凉意。
为什么.他突然有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