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房一如既往地没顶住,把人搂住来了一个深吻,末了心满意足地道:“那今晚我们一起睡。”
距上次亲近已是三天前,这几天够他歇了。
为保证家里不会有三房四房,榨干男人精力十分重要。
季衍闻言僵硬了一瞬。
他回想起几日前那种被掏空的感觉了,分明傅斯渊出力多,为什么他这么累?
傅斯渊眼睛一垂,幽怨开口:“我已是人老珠黄了吗?”
季衍:“.宝贝,你帅得很。”
求求了,千万别再说自己人老珠黄了。
光听这四个词就有一种窒息感。
傅斯渊眼神哀怨缠绵,语调都是缠绵如三月江南雨:“那你怎么不碰我了?”他手指一压数数:“都三天了。”
季衍:那是因为我心疼我的肾.
许是季衍眼神微妙,傅斯渊起身一边回头一边道:“我去洗澡,你等我啊。”
季衍看着飞速扒自己衣服的男人,用手捂住脸叹了一口气。
他还不是中年,怎么就已经是保温杯里泡枸杞了?
他默默地躺在床上,用手背覆着眼皮消化这个事实,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傅斯渊脚步声传来。
季衍带着几分悲壮的心情抬眸时,愣了。
傅斯渊着一身白,裁剪得极好的西装勾勒出他身材,肩宽腿长腰窄,仿若衣服架子一般,他气质沉稳,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有眼底带着一些笑,就那样安静地注视着他。
卧室中灯光映衬下,他平和又温柔,仿佛会包容他所有的事情,如同大海一般深邃。
一时之间,季衍以为他爱人傅斯渊找回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