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一根烟之后,只听道傅斯渊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季衍,你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垂头丧气的,情绪看起来淡淡的,很明显心里压了事。
季衍舔了舔上槽牙应了一声。
这事就这么过去。
一连几天,季衍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自那日之后傅斯渊其实没什么变化。
每天照样给他做早餐,下班一直是开着车在楼下等,等回到家照顾猫猫狗狗,他和小动物都生活得舒舒服服,甚至连院里的花都开的和以往一般茂盛。
季衍观察了自家爱人几天,觉得没什么事就慢慢放下心来。
有句话说的好,岁月静好的时候一定有人负重前行。
季衍这厢觉得生活一如既往,李北这里觉得自己好惨。
从几天前傅斯渊休了假回来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
他成天黑着一张脸在公司一杵,自周身开始向外输送低气压,所到之处冷气弥漫,方圆三米之内人人噤声,更个瘟神一样。
白天一直是这样,有时接到季先生电话后就变了一种神情,面容缓和了一些,连说话声音都温了,等挂断电话之后又恢复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目睹了他变脸之后的李北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变脸没傅斯渊真是一大损失。
当然这话也只敢心里想想。
他正想些有的没的,就听见有人敲门,咚咚咚的声音急促又大力,直直地往心里钻。
李北欲呵斥,抬眼就看见傅斯渊煞神似的站在门口,刚才那门就是他敲的。
李北咽下话,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来了,你办公室没水了吗?”说着伸手指了指桌子对面的饮水机:“看,那一桶你全喝了都行。”
傅斯渊冷冷地瞥向那一大桶水:“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