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听到季衍在教育他,把耳朵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一副飞机耳害怕的模样。

季衍起身去后院一看,种的花自根部已经被扒拉出来,一堆一堆的新鲜泥土上还印着刚出炉的爪印,前几天开的正好的月季被齐齐咬断,鲜花凌乱地倒在黄土上。

季衍只觉得眉心突突地跳,血压都升高了。

他语带呵斥:“我给你说了多少遍,让你别嚯嚯花。”伸手在圆润的大狗脑袋上戳着:“你怎么不听话?”

宝贝从鼻腔里哼唧几声,娇娇弱弱的。

傅斯渊站在季衍身边,浑身洋溢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风格。

那是原身和季衍养的狗,他得避嫌,免得让人说他连只狗都容不下。

季衍看着一直不开口的爱人,火烧到傅斯渊那里去:“宝贝把你种的花咬断了。”

傅斯渊一顿,接着目光和大犬对视。

大白犬眼睛乌溜溜地转,然后心虚地移开。

傅斯渊忍不住地上扬唇角。

原身的狗把原身养的花毁了。

这可算不得他不容人,他分明什么都没做。

啧啧啧啧啧。

季衍视线瞥来,没好气地开口:“你还笑?”

傅斯渊才发现他原来唇角一直勾着,忙压了下来,假惺惺地开口:“算了,宝贝它懂什么,你别和他计较。”

“花没了我再种就好。”

季衍被傅斯渊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气到了,看了这一人一狗一眼,自己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