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放到心上,注意着所有的情绪。

傅斯渊垂着眼睛,接着缄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是想要父母放心,他便装装样子。

左不过也就这一次。

季衍两瓶药水,挂完了点滴之后直接拔了针,大约三个小时之后,季父季母来了。

季母一推开门就看到站在房内的儿子。

此时已近中午,室内阳光充足,季衍穿着一件蓝色的外衣,见她进来,笑了笑叫了一声妈。

季母看到儿子这副样子,心里稍微放下心来,走上前去细细打量了一下:“今天已经输完液了?”

季衍知道母亲担心自己,便任她来来回回地看了一会儿才说:“输完了,傅斯渊还有一点。”

看到季母身后的季父,紧跟着叫了一声爸。

傅斯渊四瓶药水,现在手上还插着针头。

傅斯渊看着两位中年人进来,心理估摸这就是季衍的父母,在季衍叫了爸妈之后,他紧更着喊了一声。

季母看完儿子又去看傅斯渊,看他一副要站起来的样子就急急开口:“小傅,你赶紧坐下,这孩子还有伤在身下地干嘛。”

傅斯渊的确是想站起来,在他心里见道侣的父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说叩拜奉茶吧也要行礼,像这种长辈站着他在床上坐着的事极其无礼。

他既然答应季衍要给兜住,自然要做戏做全套。

季衍看着傅斯渊挣扎着要下床,急忙把他拦住:“你好好的坐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