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大惊失色,迎上去搀扶住她:“他昨晚对你做了什么?”
幸北双目无神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床边的地板有多硬吗?”
“你半夜耍流氓被踢下床了?”翟洪广瞬间解读,天才得幸北想给他鼓掌。
唐濯痛心疾首看着幸北:“我知道你流氓,但我不知道你连军团长也敢上!”
幸北死气沉沉转向他,就像棵失去生机的草,透着被蹂坏的娇花的颓靡。
唐濯心神一震,小心翼翼:“不、不会吧,难、难道黎昭真的是个变态?”
“真的是个变态!”幸北露出苦痛的神情,在三个男生瞬间紧绷的注视下,哭天抢地,“他要在我们中间放浴缸,还把我扔到地上,还把我捆起来整整一夜!”
三个人震撼地望着她。
幸北和他们面面相觑,等着认领他们的同情。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唐濯第一个回过神,十分敬畏地喃喃。
翟洪广直摇头:“你到底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把一人能单挑一星球异种的黎昭都吓成这样,要躲在浴缸后面并把你捆住才能安心?”
幸北张大嘴。
幸北伸手想去拉裴鹤,不料裴鹤满脸惊恐地躲开:“洪广说得对,连黎昭都受不起的洪水,我更受不起!”
幸北:“……”
操劳一夜还要面对这样一群损友,她觉得她才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