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刚坐下,唐濯和翟洪广就到了,都是一脸神秘兴奋的样子推开门,见到其他人眼神一亮。
幸北示意翟洪广锁好门,很是无语:“大半夜你们都不睡觉?”
“你说有大新闻,这谁还睡得着啊?”翟洪广搓搓手,一脸期待地伸长脖子,“所以到底是啥大新闻啊幸北?”
和这群人在一起,幸北的姿态就比较放松,脱了鞋往沙发里一窝,又用念力从厨房里抓了四个茶杯,递到每个人面前:“先喝点水,说来话长。”
裴鹤默默看着幸北操控念力给几人倒了饮料,动作惊人的游刃有余,轻轻垂了下眸。
他记得有次幸北激动地跟他说全校只有他们两个会用念力堵人嘴,可是他作为一个A级,和她其实差得很远。
幸北对小男生的低落一无所知,让一杯牛奶悬浮到裴鹤面前,邀功似的:“看,我记得你晚上喜欢喝牛奶,快夸我。”
裴鹤眼底的情绪一瞬消散,抬起头对她温温地笑:“小北真好。”
“所以到底什么事?是不是和尤涵跟你说的那句话有关?和谢思妄有关系?”唐濯可不耐烦在这个时候看这两个人对戏,三连问催促。
这可太敏锐了,幸北手指头激动地连连点在唐濯的方向:“对!对!我从尤涵讲起……她当时说的是,不要相信谢思妄!”
三人都静了静,翟洪广一拍大腿:“那我说的没错嘛!我当时就说不要相信谢思妄!你当时为啥要骂我!”
唐濯翻了个白眼,看着幸北:“可是?”
“可是,”幸北喝了口酸梅汁,“现在有一件事,我可能不得不有求于谢思妄。”
“我的腿。”
四双眼睛聚集到她宽松睡裤遮盖的左腿。
“那东西果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