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北被搡得快要脑震荡了,嫌弃地躲开:“别摸我,你手上全是血。”
“哈,不知道是谁流了这么多血。”
听着龚呈刺耳的嘲讽,幸北不由摸了下刚才被贯穿的地方,虽然伤口没了,疼痛的记忆仿佛还在皮肉间残留,满衣襟的深色血迹也证明刚才的伤势有多可怕。
幸北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肃,紧紧盯住龚呈。
“你刚才帮我处理伤口……是不是摸我xiong了。”
龚呈:???!!!
龚呈耳根“砰”一下红了,冷静道:“没有。”
“不可能。”幸北严谨的表情笃定的语气,“离那么近,你摸了。”
龚呈忍无可忍:“你一个没成年的女孩子能不能矜持点——”
“好哇,你流不流|氓要不要脸,你摸了我,还要我矜持!”
龚呈喉咙发烫,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医师课上,老师反复强调战场上要把队友的身体当成需要修补的一块肉,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病人。
现在好了,只要幸北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龚呈万万没想到幸北还能更不尴尬。
幸北忽地凑近他,眼神贼兮兮的,偷偷摸摸小声问:“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