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尤涵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幸北装傻。
“哎呀,唐濯想问,你为什么每次跑步都偷偷跟在人家身后。”
“我怎么偷偷跟在她身后了?”幸北不承认,“我就是觉得她跑步的节奏适合我,拿她当领跑。”
“她节奏适合你是因为她总是装作无意识地迁就你!”
幸北不以为然:“那是我运气好。”
唐濯忍了忍,换了另一个论据:“昨天格斗课,你为什么摸她头发?”
“哎,唐,你这词用得就很有意思,什么叫摸啊,我那叫薅。我当时看她头发松了,拽一下就能牵制她——这么好的机会换了你不抓住吗?”
唐濯眯眼:“你摸得那么温柔,尤涵脸都红了,你那叫牵制?”
幸北:“她脸都红了,当然是被我牵制气的啊!”
唐濯说不过她,没有证据,闷闷不乐喝了口冰汽水消气。
“说起这个,幸北,你俩结束后,她给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唐濯立即掀起眼皮看过来。
“哦,那个啊……”
幸北的思绪回到昨天的格斗场。
尤涵被她按倒在地,扯开的黑发铺散开,像一匹盛放的黑丝绒绸缎。
而躺在绸缎上那个人,一把握住她想要拉她起来的手掌,却没有借力起身,而是把她拉得朝她倾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