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露轻叹了一声,撇了撇嘴,显然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把握。
“可能性不大,郭蔼只是因为在有监控摄像头和目击证人的情况下,还肆无忌惮,十分猖狂地使用暴力手段对你进行袭击,如果骆新出手的话,估计不出半个小时,你就会看见郭蔼活蹦乱跳地出现我们俩的面前,但如果骆新对此事置之不理的话,也不能排除郭蔼出于内心的忏悔和畏罪心心理,将当年的那件事情和盘托出,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啧,难!”
宋清露对于郭蔼的判断斩钉截铁,似乎已经将他这个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听着吴向生语气里的不解,宋清露不禁又是一阵轻笑,拍了拍吴向生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老话绝对没有说错,我两年前有幸采访过这位曾经威名四扬的心理学博士,所以对他的个人简历、生平以及人物背景,都有过非常透彻的了解,所以我才会知道,郭蔼排解压力的方式,就是去央首山那一排又一排的平房里疏解他的压力。”
听到这里,吴向生心里一惊,握紧了拳头。
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郭蔼,私底下竟是如此的龌龊下流,吴向生在心里不禁流露出一声鄙夷的冷笑,愠怒着吐出四个字:
“衣冠禽兽。”
宋清露看着吴向生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出言宽慰他道:
“跟他这种人生气犯不着,本来那次采访的时候,我以为说他喜欢去央首山找乐子只是道听途说,但当我开玩笑随口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跟举动,却把他自己出卖了个干净。”
宋清露说着,找了把椅子,在吴向生的旁边坐下。
前来做笔录的警察,在处理着其他突发情况,还没有在他们俩面前落座,于是宋清露警惕地瞄了一眼四周,又继续说道:
“那是我最后一次接手社会人物的采访,他却在采访结束后,邀请我一起跟他去央首山找乐子,再之后我就转入幕后,直到听到那位警官的女儿,离世的消息。”
“那你是……如何知道事情真相的?”
吴向生听着宋清露的叙述听得入神,张口正要追问,宋清露却戛然而止,得意地垂下眼眸,神秘兮兮地跟吴向生卖起了关子。
“我要是讲,是小道消息听来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