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的人,小心翼翼地把车门打开了一点点缝隙,朝着何洛希挥了挥手,谨慎的模样唯恐引起门口那两个保镖的注意。
何洛希迅速跟陈世光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在别生坐下。
陈世光望着坐在驾驶座上,踩下油门一骑绝尘的杨宁南,脸上的惊奇更甚了。
“杨宁南,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搞的怎么像都是被算计好似的?”
杨宁南咧嘴笑了笑,从那时剧里观察者何洛希的神色,指了指身后道:
“我也只是奉命办事,呃,你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她好了呀。”
何洛希却摆出一副傲娇的表情,看向窗外。
“我在想……要是那两个保镖发现我们俩跑了,骆新会不会采取什么强制性措施。”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杨宁南忍不住扭过头来,也不禁好奇地问何洛希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怎么知道钥匙在那个罐子里的,又不是什么透明玻璃,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嗅觉,跟视觉。”
何洛希淡淡地回答道,语气里是惯有的漫不经心。
“钥匙为了防止生锈,泡在机油里,因为长期封存,罐口已经有不少油脂的存积,而且仔细闻这个罐子的那种刺鼻的气味最重,所以……”
何洛希说着,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也并不会什么读心术和透视眼,不过是从小到大,这里比较好使罢了,记忆力倒是不错。”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陆余敏将地窖钥匙的位置,当成一个睡前小故事,说给了年幼的何洛希。
已经模糊的记忆,在她进入老宅子的那一刻,越发地清晰起来。
“不过我听说骆新一直好像有一个什么坊间传闻,虽然说我在天海市这么多年,却对这个传闻一无所知。”
陈世光见状,立刻接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