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
一听到这两个字,何洛希就开始头疼。
何意山主动打来电话,原因无非有二;一是有求于她,二是有什么无关紧要的消息要通知她。
何洛希都没有出声应答,何意山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开口向她说明了来意。
“你跟,那个骆新还有联系吗?”
听到这个名字,何洛希心中的厌恶,还有对何意山的抵触情绪更甚了,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
“怎么,你难道还不死心?”
何意山听出何洛希言语中强忍着的不悦,立刻解释道: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他最近的动态你有没有了解?”
何意山越是解释,却越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加慌乱地摇了摇头,手掌撑着额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意山面对自己的这个女儿,越来越手足无措,跟她交流的时候,也不清楚该如何正确的相处。
算了,索性直接告诉她吧,反正何洛希应该对他分享的这个消息,表现不出任何的情绪波澜。
“有小道消息说,骆新好像要竞选天海市的市长。”
“哦。”
果然不出所料,何洛希的回答简短的,全然在何意山的设想之中。
“那天海市,就要进入极夜的至暗时刻了。”
何意山被何洛希这么一说,先是一惊,尔后缓过劲来,才蹙着眉头,轻声问她:
“什么意思,洛希,你是知道什么吗?”
对于法律界来说,掌握这座城市政坛的风云变化,无疑是握住了今后是否能够继续风生水起的命脉。
“我知道又有什么用?我又不当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