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其他什么法子了吗?”

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日不摸清楚寻到解决之法,他都要忧心的睡不着。

“卿卿,这不是什么小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其他的法子,还请告知我……”

司予白的语气换上了几分哀求。

“非是我不愿意帮助殿下,而是这距离之事,也并非我能够轻易更改决定的。”

南宴淡淡一笑:“就算是我给管事下死命令,要求他务必三日抵京,不然格杀勿论……他可能只会原地自裁。”

司予白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了。

他不是个不把手下人当人的主上,自然也很理解南宴的做法。

只是心里难免失落……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南宴故意卖了关子:“就看殿下愿不愿意了。”

司予白闻听眼睛一亮:“是什么主意?”

他伸手小心拽了下南宴的袖子:“卿卿……你就告诉我吧,只要有办法查清楚这件事儿,我准愿意的。”

“殿下当真愿意?”南宴敛了神色,很是严肃的问。

司予白不由得一阵紧张。

慎重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

他道:“西凰能如此,想来大靖也难独善其身……此等朝廷蛀虫,一日不揪出来,任由着他们继续为害下去,怕是不知道......

又要有多少无辜百姓,在这其中遭受迫害。”

“原本,确实有个双管齐下的法子,为的也是饕宴楼那边的管事来不及过来,咱们也不好一直被动下去。”

南宴笑笑:“虽然按着咱们得猜测,西凰使臣大概早就已经进入大靖的地界,可在文书尚未递交,并得到准确回复之前,他们是不敢大摇大摆进京的。”

“所以,在西凰使臣进京面圣前的这段时间里,就是我们调查真相的绝佳机会。”她道。

司予白不解:“可我们要怎么去调查?”

他此刻还一头雾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