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谦谦和尚,笑容客套的多:“那就劳烦大师了。”
“不劳烦。”
谦谦和尚客气了几句,然后就让人重新准备一份,南宴跟司予白刚刚吃过的东西。
由于东西太多,两人移步偏厅。
“劳烦殿下,每隔一刻钟,吃完一样。”
谦谦和尚的方法简单粗暴。
司予白恨恨的咬牙,看着明显比之前多出两倍的食物:“你这是要让我以身犯险?”
这算个什么狗屁法子?
报复还差不多。
莫说他未必真对这其中什么东西不耐,就算真有不耐受之物,怕是也要还没试出来,他就先被撑死了。
“只要能有用,就是好法子,殿下说是不是?”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遑论我是储君。”
司予白果断拒绝。
谦谦和尚笑眯眯道:“殿下这个储君,若是活不到那一天,也就只能是个储君,您说是吧?”
“何况,殿下的储君身份岌岌可危,您倒也不用太过在意这层身份。”
司予白还想反驳。
谦谦和尚叹了口气,也不多说什么:“总之,这是南姑娘要求的,殿下若是不愿意,那我如实回禀了南姑娘就是……”
司予白:……
“吃就吃!”打什么小报告啊,玩不起!
司予白恨恨的瞪了眼谦谦和尚,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从左到右依次开吃。
“嗝……”
喝完最后一碗牛乳茶,司予白感觉整个肚子都要炸掉了一样。
“嗝-…唔…”
司予白看向谦谦和尚,一副早晚打爆你狗头的神情:“可以了吧?找出来,我可有不耐受什么食物了吗?”
谦谦和尚正想摇头,忽地看见司予白手边,装牛乳茶的杯子里还有不少残余:“这是……”
他神色凝重,取过一双干净筷子,夹了些杯底的残留物上来。
仔细端详片刻,他搁进嘴里尝了尝。
这是……肉干?
什么的肉?
司予白见他如此神情,当即也去看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