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卿卿过后又听信了大房那些人的糖渍毒药,与大房重修于好,他岂不是要里外不算人?
两人正各怀心事的沉默着……
“长姐!”
“三姑娘你不能进去!”
顾柔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焦耳在门口伸手拦,却被推的撞在了门上。
哐啷一声震响,依旧没能阻止她冲进去的脚步。
南宴脸色瞬间冷沉下来,起身向外走来。
“长姐,圣上听信小人谗言,罢免降罪了我父亲和二哥,你……”
顾柔脸上急切,完全不复往日冷静算计,好像始终游刃有余的模样。
冷不丁对上南宴的冷脸,心口微滞,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后面想说的话,全都空白在脑子里。
“长,长姐……”
南宴寒着脸:“顾柔,你的规矩呢?”
“长姐,我父亲兄长出了事儿,我……”
“出去!”南宴冷面呵斥。
顾柔身子一抖,心口都跟着颤了一下。
她强忍着慌乱开口:“我……长姐你救救我父亲兄长,他们可是待你最好之人啊!”
“我让你出去!”
顾柔此刻觉着南宴薄情寡恩极了,简直不配为人侄女。
她愤恨中,目光无意扫向室内。
看到司予白的那一刻,她好像忽然明白了南宴为何如此。
“长姐这般迫不及待的赶我出去,连亲伯父亲堂兄的生死都不顾,就是因为房中藏了男人吗?”
她双眼即刻泛红:“我父亲与兄长被罢官被剥夺功名,我母亲哭晕过去不知多少次,眼睛都要为此哭瞎了,长姐却还有心思在这儿与男人谈情说爱,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顾柔言语质责南宴时,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扫过司予白。
别说,这位前太子殿下,模样生得还挺好。
只光是看侧颜,就已经令人心驰神往,想一亲芳泽……啊不是,想蹂躏,也不是——顾柔心猿意马好一会儿,才总算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南宴帮忙。
她收回心思目光,含泪控诉的看着南宴,又很快就柔柔的卖起委屈可怜:“我知道长姐绝不会对此栽赃陷害之事坐视不理的,妹妹刚刚只是心急了些……”
南宴:……
“这话,可真是都让三堂妹你说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