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说着,言语间忍不住有些嗔怪之意。
“明知主家无人还进的,是窃贼行径。”南宴道。
“长姐!长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没有找到人通禀罢了,怎么到了长姐嘴里,却成了宵小之辈?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我以后还如何做人?长姐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找不到人通禀,就不会出声问一问?三堂妹这张嘴什么时候成了摆设的?”
南宴脸色冷沉:“出去!莫让我叫了人请你。”
顾柔嘴里的话,顿时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明明是南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都还没有要求道歉赔偿呢!
南宴凭什么这么跟她说话?
顾柔气的眼睛都红了,很像大声质问南宴:你以为你是谁啊?哪来的优越感这么跟我说话?
可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小不忍乱大谋,她不能因为逞一时之快,坏了殿下的计划。
“长姐今日大概心情不好,若是辱骂妹妹与丫鬟几句,能让长姐稍稍顺心一些,那妹妹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
顾柔茶言茶语了一番后,敷衍的弯了弯膝盖:“妹妹告退。”
鱼尧送了安郡王回来,正好与顾柔迎面撞见。
她很是诧异的看着人,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问道:“三姑娘怎么进来了……”
鱼尧很快就收拾好了表情,客气的笑着问:“三姑娘进来前,可让人通禀过了?”
顾柔一听这话,脾气就炸了。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