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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宴跑出了好远一段路,才压下心脏砰砰乱跳的奇怪感觉。
等往安远侯府走时,小心了又小心,还是没躲过被一队巡逻的卫士给撞了个正着。
“什么人?”
巡逻之人也只是随意问了一嘴。
她却一个心虚,下意识翻了旁边的墙。
也不知道是重生之后走好运还是怎么着……
就这么随随便便一番,就撞见人家痴情男女,在荷花亭中纠缠互啃,专心的都没注意到她这里的动静。
她尽可能往角落里头挪了挪,隐藏好身形,暗念罪过、罪过。
外面巡逻的卫士,以为南宴是什么宵小,才这般畏惧询问,当即就追着找了过来。
这处地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宅院,只是平常给一些好附庸风雅的公子小姐们,吟诗作对用的。
几乎不需要敲门,那巡逻的人就都冲了进来。
“什么人在那里?”
一小队八个人,将荷花亭围的是严严实实。
南宴四下寻摸着可以脱身之处,好巧不巧的,看到不远处假山后面,有个狗洞。
趁人盘问那亭中两人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挪到假山后面,毫不犹豫的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等脱离了此处的视线范围,她立马轻功漫步,逃离回安远侯府后门,
叩,叩叩。
她轻轻敲了敲门,焦耳早就等的焦急,听见声音忙去开了门。
看到南宴的那一刻,她差点哭出声来:“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急死婢子了。”
这都快过去两个时辰了……
“别急着哭,先回去。”南宴让人把门关好,带着人按溜出来时的小路,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进了屋,喝了婢女鱼尧奉上的热茶,她才心思安定。
“焦耳,明天赶紧给我找个武学师傅。”
她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把两个婢子给惊愣住了。
“啊?”两人异口同声。
焦耳上前摸了摸南宴的额头:“小姐,您是不是在外面受着什么惊吓了?”
怎么糊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