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柔软亲肤,就算是穿着它睡觉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甚至还因为被孟疏遥穿了一晚上,也染上了他身上相似的味道,和宋屿洲常用的那款香水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孟疏遥脑海里胡思乱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有没有哪里被我撞疼了?对不起啊我下次轻一点。”他说着就用瓷白的手指揉了揉宋屿洲身上刚才被自己撞到的地方,手下的触感略有起伏,软硬适中,孟疏遥的注意力瞬间转移,用一种十分没见过世面的惊奇语气说,“宋屿洲,你有胸肌欸!”
手指下滑,蚂蚁爬过的酥麻感觉穿过脊骨,他身//下做了肉垫的宋屿洲呼吸声骤然重了起来,喉结轻滚:“嗯。”
“你还有腹肌!”没见过世面的孟疏遥一边摸一边感叹,“这么多块?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神色变得苦恼,“我的经纪人总是让我练,但是我总是练不出来。”他收回在宋屿洲身上摸索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愁眉苦脸,“我只有一块腹肌。”
他光是自己摸一摸还不够,非要扯过宋屿洲的手,也放在自己软软的肚皮上,热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清晰地传达到腹部的每一寸肌肤。
宋屿洲浑身僵直,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在手上,孟疏遥又对这个话题上头,完全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保持着仰躺的姿势,而孟疏遥却变成了跪坐。
手心里柔软单薄的感觉仿佛两只手就可以轻松掐住,腰腹上压的人很轻,很软,两条长腿夹在他身侧,却仍然毫无防备地在自说自话,比宋屿洲白很多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细白又柔嫩,像包裹了一层云。夏日衣服薄而且透,他领口还开的大,从宋屿洲的角度,可以很轻松地看见他伶仃的锁骨,和白色T恤底下的樱色痕迹。
他艰难地侧过头,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遥遥。”
“嗯?”说的正起劲的孟疏遥忽然被人圈住腰,飞速地提到一旁。宋屿洲从地板上爬起来,屈起一条腿,姿势略显奇怪地说,“我有点渴,能帮我倒杯水吗?”
“啊?”这个要求虽然有点突兀,但孟疏遥没有多想,还当是自己把宋屿洲砸出个好歹来了,见他脸色不好,顿时担忧地凑近他,问道,“宋屿洲,你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去一下医院吧。”他伸手轻轻蹭了一下宋屿洲的额角,有些湿润,“你看,你都疼出汗来了,还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