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饶萌萌脸色发绿。

洛九歌再怎么样，也比路壬强远了！……这么想着，饶萌萌一下对洛九歌表情都真诚了许多。

洛九歌看到对面的饶萌萌脸色短短几秒，一下变了好几次，还有些奇怪。

但是这时候，敲门声又响了。

洛九歌和饶萌萌同时一顿，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吱呀”

门被拉开，黄莺走了过来。

洛九歌表情愣了一下，下一秒，秀眉微不可察地挑了挑，微微诧异地看了黄莺一眼。

……总感觉，黄莺好像看着有点憋火的样子？

不过洛九歌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黄莺身上多久。

——殷北临来了。

见到来人，洛九歌和饶萌萌眼睛都是齐齐一亮。

洛九歌歪了歪头，不失娇媚地笑嗔道，“北临果然是个大忙人啊，真是让人好等。”

殷北临颔首，“洛姐。”

洛九歌笑容微微一僵，“嗯”了一声。

饶萌萌心里窃笑一下，下一秒整理好也走了过来，她刚准备浅笑着和殷北临打招呼，“殷老……”

师字噎在了喉咙里。

殷北临走前了两步，身后的人也露了面。

他身后的那个像个学生一样的男的，表情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既尴尬又羞窘的人——

除了路壬，还能是谁。

饶萌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