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者是客,您让我自己冲茶?”夏怀信如是说道,声音慵懒不含一丝不满。
许炜头也没抬:“我是可以帮你冲,但是怕你受不住。”
这话是事实,就许炜的地位和辈分,无论哪个圈里的晚辈见到他的恭顺有礼,还敢让他冲茶?
但夏怀信从来非常人,“我命硬,没什么受不住的。”话虽然这么说,右手指尖已经触到了茶盒,准备自力更生。捣鼓间,他仍惦记着明芮希的事儿,“说真的,明芮希来找您干什么的?”
许炜:“不关你事。喝完这杯茶赶紧走,坏我清净。”
“.......”这些话多少扎痛了夏怀信的心,失语几秒才道,“我好歹是您的房东,您怎么能这么冷漠绝情呢?”
许炜勾了勾唇,仍未抬头,“房东而已,又不是我孙子。”
“......我合理怀疑您在占我的便宜。”
抓起茶杯喝了一口烫茶,夏怀信将自己和明芮希之间的兜转同许炜了简略说道了一遍,末了,“我想从黑名单出来,迫切地,不然传出去,我夏怀信的脸往哪儿搁。”
许炜这才缓缓抬头,安静地凝了夏怀信好一会儿,忽然哂笑了一声,“原来你还要脸的阿,这我倒是没看出来。”
“......您非得拿话剜我的心?”
“那倒不是,我对谁都一样。”
“那明芮希刚过来,茶也是自己冲的?”
这......许老爷子终于尝到落于下风的滋味,可面上端方冷肃模样,
“不是,我冲的。”
“是不是!我就说您双标,国内外驰名的。”
“.......”老爷子多少有点恼了,言语打击升级,“我只能说你值得。人姑娘乖顺有礼进退有度,来了还知道带些我喜欢的君山银尖。你呢.....做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