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她恶狠狠地,但声音又因为哭过,显得软绵绵,威胁人也好无力气似的。
黎羡南过了几秒才想起来——她说的是去年的事儿。
于是,黎羡南笑起来,把她按在怀里,“行行行,去年的我惹你不高兴了,聘礼怎么能是个镯子……”
叶绯抱着他的腰,含糊不清地说,“镯子你也给我戴上了,戒指也是你戴的!”
“绯绯。”黎羡南轻笑,低头吻她,她唇齿间有淡淡的酒味,很浅淡,却让人心口泛软。
他扣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他柔声说,“满意了么你,叶醉猫?”
2015年春节,大年初一,黎羡南又开车带叶绯去了一趟雍和宫。
“来这儿做什么?”
“这不是我们绯绯马上要去上学,咱俩这缘要巩固一下么。”
“黎羡南,你真的好封建迷信,你说的,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谨小慎微。”
“……”
叶绯犟不过他,又被他拉下来。
茫茫的雾气天,这会雍和宫人头攒动。
那时黎羡南才不信这些东西,他三十多年一次佛寺都没来过,却偏偏在这事儿上有些偏执和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