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扣着黎羡南的手问他,“你的呢, 你的爱情观念呢?”
画面上正逢是最经典的那副纸板表白的画面。
黎羡南说,“都三十了,说来说去画大饼似的, 我不相信虚无缥缈的, 我只做。”
叶绯觉得他这回答有点扫兴, 从他口袋摸出戒烟糖塞他嘴里,还故作凶狠的说,“吃点甜的吧, 说点好听的。”
想想也是,确实在黎羡南这儿听不到什么黏腻的话,也听不到什么承诺的。
黎羡南被她逗笑了,扣着她的腰把她堵在沙发上,俯身吻她,绝对是他故意的,极尽绵长的深吻,戒烟糖的清凉在唇畔融化,浓烈的薄荷味道,先是苦涩,又变成回甘的甜。
“甜不甜?”黎羡南松开她,脸不红心不跳,捏着她下巴,眼神软的分明多了点引诱,“感觉到了没?”
“黎羡南!”叶绯被他压在沙发上,睡裙的吊带滑落肩头,丝绸的质地柔软泛着淡淡的浅光,像被他吻过的唇。
黎羡南对着她笑,扣着她的手往心口放,凑近她含笑的问她,“我就不说,你还要不要感受感受?”
“……”叶绯通红一张脸,也不知道哪儿多了勇气,纤细的手臂搂着他脖颈,“你不说我说……”
“说什么?”黎羡南倾身过来,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正经话。
叶绯被他压着,她抬起头,头发本来松松挽起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圈挣脱了,她的头发是细软的,柔软的流水一样铺泻下来,她脸颊发红,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眼底是一种滚烫的动容。
又或者,像是献祭。
比初次时更为认真的明亮。
第一次那夜她是沉默的,女孩子好像总喜欢在这时说些情话,或者直白的告白,那天的叶绯并没有,身体已经在沦陷,她想忍住那些话,恐怕这些告白太沉重,又怕他是不爱听的。
更像是给自己留下一点理智——起码那天没同你说爱,起码还能借以宽慰自己,看,我没有全都陷进去,我还是清醒的,我没有将这颗心全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