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时候真的挺难探究。
说玩玩?
谁能让黎羡南被差使?让他给倒水给剥虾还要亲自车接车送?
说认真?又不太应该。
赵西政抽着烟眯起眼看过去。
桌上的人都不是很喜欢吃这些,一看就知道专程为谁点的,那进口的黑鲍也是餐厅老板赶眼色上的。
帝王蟹的腿都被分成了几指长,黎羡南那么拿着工具剥,叶绯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夹起一截,沾沾带着姜末的清醋,递到他嘴边,说一句,“好辛苦哦。”
“那什么辙儿呢,你这手可别干这活儿。”黎羡南笑着,剥了最后一截,沾了醋递给她。
叶绯就笑起来,肉桂粉色的毛衣有点宽松,露着的天鹅颈白皙,因为吃饭的缘故,头发扎了个低马尾,那张脸很小,有点小碎发细细软软的扫着脸颊。
她说什么,黎羡南就凑过去听,末了笑笑,那眼神是宠爱的。
赵西政咬着烟,好像越是理智的人,在某些时候就越是会走向失控。
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
黎羡南他妈也是这样。
赵西政觉得,自己又哪儿管得了闲事呢,从上到下,都是烂摊子一堆,他整天浪里来浪里去,也不过是麻痹自己少操闲心。
生在这样的家庭和环境里,很多东西都身不由己。
他们这个圈子对女人的态度素来是这样,钱和感情给一个,前者就是送东西,包、车、房子,后者么,短暂的宠爱就是了,再深了也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