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月打马虎眼:“没有没有,话说,你妹妹还好吗?”
“我没有妹妹,我是独生子。”
好吧好吧,电影里面你不承认有个妹妹,现实世界你也不承认,说明编剧做过功课了。
又问他:“你们花滑比赛是有奖金的吧?”
裴承抄着手说:“正规比赛的话没有多少,不过冰演价格很可观。”
“冰演?意思是,在冰上演出。”
“嗯,跟上次在你们剧组差不多,滑个经典曲目,变成一个节目就是了。”
“那不简单,我看你好多比赛,你最喜欢哪场?”
“4cc在我国c市分站赛,里面的《大潜至底》我挺喜欢的,那场的大一字+乔克塔难度进入的4s是我拿到的第一个goe满分的跳跃。”
“那你冰演是不是跳这个会多一点?”
“不一定,我很少接冰演,都是公益性或者带宣传性的,只有在休赛季我才接,主要是太麻烦还很累。”
蒋新月立即纠正他这个危险的思想:“挣钱当然要积极一点啊,我跟你一样要是有那么多粉丝我得天天在各个互联网角落出现,让他们看见我。”
“你现在也有粉丝啊。”
蒋新月觉得他在开玩笑,觉得无趣:“哪里有。”
“有啊,超话都有俩千个粉丝了。”
“你敢信这是僵尸粉吗?”
“不是,因为我就在里面。”
“你啥时候进入超话的啊?”
“我用小号进去的。”
“算你聪明。”
停车的地方跟饭店还是有些距离的,要穿过一条美食街,现在正是饭点,人多的时候。
本想着穿过这里,但蒋新被前面的冰糖葫芦、铁板鱿鱼、包浆豆腐,过桥米线,东北烧饼,钵仔糕……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路都走不动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裴承,在征求他的意见。
无奈的说:“你要吃哪个。”
“钵仔糕。”
卖钵仔糕的是个小亭子,有位年长的阿姨是老板娘。
“小姑娘要什么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