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林凡:‘你我同属一个林凡系列,你先去黑龙江大庆走走?’
理性林凡:‘为啥去黑龙江大庆?那里只有石油只有磕头机啊!’
感性林凡:‘这就对喽!你这不开窍了吗?人总要与时俱进嘛!’
这次是两个林凡相互battle最久时间的一次。这次,理性林凡输了,但输得心悦诚服。
两人默然着,却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我全身高度紧张,可可却如同棉花一般柔软。
突见一抹皎白,比月光更白。
呼吸急促,但彼此上下求索。
我睁开眼睛,她却闭上眼睛。
当我眼前隐约浮现出大庆钻井的磕头机时候,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来临了,真来临了。
在铺天盖地的幸福感里,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就好像一群正在桑巴嘉年华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神情忧伤的忧郁女子,黑衣黑裙,和周围的缤纷色彩格格不入。
当我喘着大气仰望着天花板的时候,可可侧过身来问我:
“凡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