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给我听到了,故意一脸惊讶:“你、你居然一直跟踪我?啊?”
可可立马大笑起来:“你个神经病!”她笑得直接蹲在地上了。我只好弯腰将手伸到她胳膊下,将她架起来,依然花枝乱颤的样子,脸庞在五星级大酒店闪烁的霓虹灯陪衬下,愈发的娇俏可爱。
完了,我可能沦陷了。我在扶着她的胳膊时候,有感觉,一种春天来了的感觉的。这种感觉和我内心里的某种女性标准完美契合。这种标准,不能说出来,只是我个人的一种极致标准,从前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幻想,不曾想今天不期而遇,招呼都没打就来了。我记得雷军说过在他写代码的岁月里,仓老师曾经就是他的动力,后来他功成名就,还真的在一次年会什么的活动里将仓老师给请来了,还拥抱了!从这一点来说,雷军还真的是毫不掩饰也不窝藏自己心里曾经的想象。
而我,却做不到将某种深藏心里的念想说出来。幸好是今天突然就实现了,若不是,可能就一直窝在心里直到老去就要让林云志拔管之际才说出来了。
代驾一万个不情愿的坐上驾驶位,啪的一下,打着火,旋即熄火,再打了两次,才好不容易的开动,连换挡都结结巴巴的,小车开得有点像在打嗝。
“我怎么觉得这鱼味这么好闻?”可可和我坐在后排座后就猛地深呼吸一口。
“哎呀额,难闻死了!我要吐了!”我说,“刚才你来的时候说鱼味恶心的呢!我和你相反。”
“哎呀,今晚时运低,遇上两个怪咖!”代驾嘟囔着。
“哎,那你倒一杯这种品种的咖啡过来啊!”我说,“怪咖是用什么豆制作成的?瑞幸和星巴巴里都没有看见啊!”可可又笑了起来,顺势一巴拍在了我的胸口,手却迟迟没有离开。
代驾没再回应了。
我看了一下她的手,她显然也察觉到什么,赶紧将手抽了回去,车厢里突然就剩下了发动机那咳嗽初期的声音在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