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不对啊?如果我含冤入狱,师兄你怎么会不管呢?”
岳飞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自己师兄的一个梦啊。
而且,师兄你这个梦好假啊,我可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我都快十三岁了。
“就是,师弟,有你我等人在,怎么可能会看着小师弟被人诬陷入狱呢?一定是你过于操劳,太累了。”
林冲也放松了下来,他觉得任原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的战事过度紧张了,所以累出了噩梦。
“师兄,在我的梦里,咱们都没了,师父也没了,皇位也还是赵家人的。”
“而此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利用了那个昏君的宠幸,让师弟一代英雄变成了阶下之囚。”
任原只能把这故事展开说说了。
“我等皆战死?皇位还是赵家人?师弟,这……”
林冲有些惊愕,师弟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总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要不,让师父过来瞅瞅?
“你去后山,请我师父来一趟。”
林冲说干就干,走出殿外,吩咐一个小校去请周侗,然后又返回殿内,无不担忧地看着任原:
“师弟,你莫非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这些话可不像你会说的啊。”
任原:?[┐'_'┌]?
“教头哥哥不用担心,哥哥生而知之,向来不会无的放矢,让我问问便是。”
萧嘉穗看着林冲担忧的表情,又看了看任原那有话说不出的表情,再看了看朱武那一张写满了“你来、你来”的脸,他只能自觉站出来,开始发力。
“哥哥,你说的这人,在这次的学子名单里对吧?”
“是的。”
“在哥哥梦里,此人可曾在我大益效力过?”
“不曾。”
“此人是年轻时就是恶人,还是年老后作恶?”
“年轻时……还凑合,年老后就不算个人了。”
“此人陷害小岳飞的时候,是不是身居高位?”
“是。”
“那哥哥你现在担心什么呢?”
萧嘉穗白了任原一眼:
“说得直白点,就是一个误入歧途的人而已,只不过因为此人在哥哥的梦中害了小岳飞,所以才让哥哥过度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