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雾吟见此情形,连忙上前一步,用力拉住顾晓涛:“晓涛,你先冷静一下,这样一味地打他,他根本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被江雾吟拉开后的顾晓涛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依旧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不断哀嚎求饶的男人。
男人原本心中暗自盘算着还要继续装下去,可江雾吟手中黑洞洞的枪口从脑门挪开转而抵在他的肩膀上,一颗子弹直直地射穿了他的肩膀。
刹那间,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开来一般,那种痛感如此强烈,几乎令他当场昏厥过去。
只见男人疼得面容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嘴唇颤抖着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而与他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另外三个男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面无人色,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起来。
尤其是最右边那个看上去较为年轻一些的男人,双腿之间竟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一大滩令人感到可疑的水渍,显然已经被恐惧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
“姑奶奶啊!他不说我来说!求求您饶命啊!”
这个年轻些的男人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情绪瞬间崩溃,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尽管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束缚住,但他还是拼命扭动着身躯,竭尽全力想要朝着江雾吟所在的方向磕头求饶。
他整个人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虾米,弯曲成诡异的形状,不断哀求着江雾吟能够放过自己一命。
“一周前,张队长带着好几个女人找到我们,然后吩咐我们把她们送去 C 仓……他手上戴着的那条项链就是从其中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取下来的。”
男人一边抽噎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听到这话,一旁的顾晓涛顿时怒不可遏,双眼布满血丝,满脸狰狞扭曲。
他犹如一头狂怒的野兽一般猛地扑上前去,死死揪住说话男人的衣领,声嘶力竭地怒吼。
“C 仓到底在哪里?快带我去!否则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那个男人满脸惊恐,由于衣领被紧紧地拽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然而面对顾晓涛的质问,他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相反,他以一种近乎绝望的求救目光投向了站在身前的江雾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