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栩,“......”
这个女人,是怎么能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还——竭尽所能铲除他身边的女人?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也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男人冷冷盯着她,“你要的我做到了,我要的你却不给,所以我是不是也该毁诺才公平?”
毁诺?
云浅怔了一瞬,然后就笑了,“你想离开皇宫?也可以啊,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话音刚落,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就就蓦然抬起,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
那种力道,让云浅怀疑自己随时会被他捏死,尖锐的疼痛从肌肤接触的地方开始迅速蔓延,同时牵扯出内心深处掩藏的疼痛。
尖锐的、却又无迹可寻的。
就像那五百多个日日夜夜里思念他时那种疼痛,荒芜的寸草不生的绝望,看不到的曙光。
“你真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
他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