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终于再也忍不住，欲哭无泪道：“殿下，属下只是心里有些话，说出来怕冒犯了您......”

“那就闭嘴。”

“可是属下不吐不快啊！”

“那就干脆点直接说，本宫耐性不好，你再磨蹭就滚出去！”

“......”

冰冷又不耐的嗓音落下，韩离终于一个哆嗦，语速极快地道：“殿下，刚才您和王妃说的话属下都听见了。”他把称呼从云姑娘改回王妃，就说明他心里已经重新认回了那个主子。

其实他怎么想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从始至终都只爱那一人，所以他当然也希望他们好好的。

可是太子殿下其他时候英明神武、睿智无双，刚才和王妃对话的时候却像根木头一样，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当然，属下不是故意偷听的！”他意识到男人的脸色变化，赶紧解释了一句，才又继续道，“是您派属下在人群中埋伏，所以属下才刚好出现在那附近......不过殿下，不是属下说啊，为什么王妃屡次跟您示好，您都要拒绝她呢？您今日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她吗？”

为了她么？

萧墨栩眸色深了几度，其实也不都是。

就算她四年前离开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重新回到这片土地，他也还是会做这些事的——从他知道慕诗音胆敢给他下蛊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