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也困了,可当我挂了电话闭上眼睛,却迟迟无法入睡,我的脑海里,全是周寒之的脸。

我又想起那天的梦了,周寒之跪在周老夫人床前,被戒尺抽出了红痕......

周寒之会不会是被周老夫人打了,情况严重,所以才要曾智匆匆赶过去?

可是那次周寒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了,他说他没事,只是被周老夫人斥责了几句而已,让我别担心。

我是不是担心过度了?

算了,周寒之又不是我什么人,他到底有没有挨打,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管了。

我努力摒除杂念,让自己进入梦乡,只是这件事情居然很困难,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朦朦胧胧睡去。

翌日。

在干妈家吃完午饭后,姑姑和姑父就跟干妈告辞回疗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