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偷……
李元锦的脑海中顷刻之间想到了一个人。
裴栖春……
他好像是很缺钱,但是……李元锦自己尝过被冤枉的滋味,他没有证据,不能随便猜忌别人。
“算了,丢了就丢了,有很多呢。”
李元锦关上抽屉,打算装聋作哑。
可盛寒镶跟人精似得,怎么可能看不出李元锦的心思?
瞧李元锦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心里分明有一个人选。
“喂。你说呀,干嘛不说?”
李元锦越避重就轻,盛寒镶越是心生怀疑。
“说什么?”
“看你的样子,你心里分明有个人选。”
李元锦被他看破,小脸一白,可即便如此,他也守口如瓶。
“瞎胡看,我才没有。有什么事等你爹回来再说,你少乱下论断。”
李元锦说完就走了,只留下盛寒镶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
盛寒镶看看手里的那个镯子,越想越觉得奇怪。
“哼,你不给我说,我自己还不会去查吗?”
盛寒镶可是个鬼灵精,李元锦不说,他可以去套李颜轻的话。
李颜轻在他眼里就像只呆头鹅,嘴巴也不严实,只要诈他一诈,这小子肯定能给他不少有用的消息。
“喂,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去过李元锦房间?”
“神经病,最奇怪的人就是你了。”
盛寒镶去找李颜轻的时候,李颜轻正在后院帮兄长磋磨木料,楼倦一见盛寒镶来了,脸色就很古怪,眼神乱瞟,一直不敢跟盛寒镶对视。
他以前跟盛寒镶住在一起的时候备受对方的欺辱和霸凌,如今虽然远离了他,但每次见到他,还是会有一些生理性的不适。
李颜轻对这个总喜欢欺负他哥哥的小魔头没有任何好感,他真恨不得赶紧把这个小魔头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