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这样?有何证据证明他真的来了这里,为什么现在才说?!”有人惊恐中又满是懊恼,觉得顾长松这些人怎么不早说,非要等他们全都遇到危险了,他们就开心了?
夏王却冷嘲一声,“你们觉得现在京城还不够乱吗?何况知道这事的并不止我们这边,别的人早就知道了,却不说出来,也不知道抱着什么目的。”
谢老丞相顿时看向宸王和麟王等人,麟王脸上还装着无辜迷茫的表情,可惜他的演技太差,一眼就被人戳穿出来。
倒是宸王,从他的神色里看不出好歹,尤其他不像麟王那样,立马急着否认辩解,看起来就很不稳重。
这时,宸王开口了,“正如夏王所言,京城如今已经很不安定,如若把这事再暴露出来,定然会引来更大的动荡和纷争,倘若被倭国二皇子知道了,岂不是会笑掉大牙,嘲讽我们未战先败?那,边疆是不是也会陷入危险?”
谢老丞相和一帮尚书脸色这才缓和些许,不过内心有了什么转变,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这也是我的想法,而且做出了及时的应对,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让长松来京城保护我们,保护父皇,保护京城的百姓,最好能在京城就将这倭国二皇子和食人魔部落剿杀了,如此,倭寇群龙无首,就会真的不战而败。”
“但也可能激怒边疆之外的倭贼,让他们痛下杀手!”吴老尚书提出这个有很大概率的可能。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长松现在就出发去边疆,保护边疆的百姓,不管京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了?”夏王真心发问。
这下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因为三岁小儿都知道,京城是最重要的一切中心,绝对不能出事,尤其在这个关头!
而顾长松原本守卫的楚州南城之地也并非边疆,去往边疆的话,他们需要去一个比京城更远的地方,耗费更长的时间。
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顾长松都师出有名。
那些加诸在他身上的恶名和脏水,瞬间化为乌有,不少人还希冀地看着顾长松,觉得接下来的京城只能靠他了。
他们可千万不能得罪了这位!
先攘外再安内,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谁要在这个时候真的搞事情,就会率先失去民心,成为众矢之的。
麟王却不甘心地给他的人使了一个眼神,立马有个侍郎走出来,“说起来岚王一直是夏王在对付解决,残余的势力也是你们在处理的吧,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些倭寇,实在让人很是生疑啊!”
说到这个,夏王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环顾众人一圈,咬牙切齿道:“这件事我不想再重申,我们本来可以顺利解决岚王,结果有人在这个时候给岚王大开方便之门,不仅助他逃生去了京城,还伪装成了太子,造就了如今的麻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顾长松也皱紧锋锐冷峻的眉头,“我们在前线九死一生、浴血征战,有的人却在使些阴暗的手段拖后腿,将勾结倭寇之人放到京城,更是间接引来了倭国二皇子这样的危险人物,甚至连一支精英力量都暗中带了过来,我想,没有其他勾结倭国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
其实这件事他们查了,并不存在第二个“岚王”,不过当初“帮助”岚王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会间接导致这样的后果,然后被人泼勾结倭寇的“脏水”。
此话一出,众朝臣又是一片惊慌混乱,虽然不少人都相信了夏王和顾长松的话,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贼喊捉贼呢。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因为夺嫡之战而陷入了巨大的危险之中,必须尽快布局起来,然后还不得不利用顾长松的力量,铲除异己。
但在此之前,顾长松冷笑一声,“再让我们出手不太合适了吧,百姓们会以为我顾某人野心勃勃,想要抢夺皇位,到时候干扰于我,谁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场上一寂,麟王在心里怒骂数声,该死的,该死的,顾长松,你给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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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这样?有何证据证明他真的来了这里,为什么现在才说?!”有人惊恐中又满是懊恼,觉得顾长松这些人怎么不早说,非要等他们全都遇到危险了,他们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