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没怎么亮,外面朦朦胧胧地在下着小雪,坠在积累了一夜的大雪上面,甚是宁静宜人。
而温暖如春的卧室里,发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和液体的声音。
花青颜仰躺在床上,整个人大开,坨红着迷离的面颊,一头秀发披散在羽绒做出来的枕头上。
下半身,却像是失去自主能力一般,被不断摩擦着,痒得惊人。
“嗯,别这样,快……我,呃要!”花青颜断断续续地请求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长松轻哼一声,“有那个陆夫子,肯定还有别的人,我听一宵说他们夫子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
“怎么,我没把你伺候够吗,还有心思惦记别的男人?!”
“对了,双淮也跟我说了,你新收的那个徒弟你可是喜欢得紧,连双淮这般大大咧咧的性子都吃了醋。”
花青颜气急,“别,别胡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真的,不喜欢幼稚的男孩,我就喜欢,嗯,成熟的男人。”
“像你这样的……”花青颜开始眷恋而贪婪地用目光舔遍他光裸而完美的身躯。
顾长松被看得一僵,如同要爆炸了一般,见把她欺负得东倒西歪,正要入正戏的时候。
“嘭嘭嘭!”外面传来张宛娘的敲门声,“青颜,该起了,今天有很多人来拜年呢。”
花青颜一怔,想到胡掌柜那些人,还有她答应要给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