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们也过去了,是不是真有啥事?”
几个人的议论声传到了申天朗的跟前,青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任何人都不值得他放在眼里,专注力惊人。
但当捕捉到“三黄油鸡”的字眼,还是眉梢动了动,不悦道:“你们怎么整天就想着吃?”
“不是,天朗,是有学子好奇去食堂那边看热闹,好像是说要卖三黄油鸡了!”
“什么,三黄油鸡?我们食堂,卖三黄油鸡?!”
“蛤?院长不是说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事吗,他们现在不仅卖肉,还卖三黄油鸡?三黄油鸡可不好买!”其他听到消息的学子欻地一下凑了上来。
“我也去看看!”
上课的钟声却在这时敲响,刚要跑出去的一帮人被过来的夫子一把喝回去。
“往哪跑?又想受罚了?”
“不是,夫子,我们听说食堂要卖三黄油鸡了。”
食堂饭菜不仅是众学子的“心头大患”,也是这些夫子的痛脚,闻言,竟不自觉舔了下嘴唇。
“倒也不是三黄油鸡,但也是有点的,好了,专心读书,这节课小考。”
“李夫子,顾明忠还没回来呢!”他们看着其中一个空位,开始愤愤不平地打小报告。
“他才刚来不久,就敢这样不把夫子您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