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期待的,杭杨率先走向富商的房间,他彬彬有礼地敲门:“有人吗?”

自然无人回应。

两人用逼真的演技在走廊上演完了一整套。

随后,杭杨暴力破开男爵的房间。

男爵夫人看向他,即便她刻意压制,还是能从紧攥的双手中看出她的紧张。

杭杨淡淡开口:“我看到的两个房间里,除了死者空无一人,待会儿也会按照我亲眼所见‘如实’作证。”

“夫人,请节哀。”杭杨冲她微微颔首,“我去喊其他人过来,请您珍重自己。”

说完,他转身离开。

男爵夫人盯着杭杨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她深呼吸两次,在其他人醒来之前匆匆打开房间的衣柜,把在里面蹲了一夜的女人“放”了出来。

她温柔地拨了拨商人妻子前额上散落的碎发,摆摆她的背:“别怕,我们会赢的。”

“我们……会赢的。”商人妻子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是。”男爵夫人——啊不,应该是遗孀了——用最笃定的语气重重点下头。

外面已经传出杭杨和其他人的谈话声。

男爵夫人神色一凛,她捧住女人的艳丽的脸,飞速说了最后的嘱咐:“快,收拾好自己,回到你死掉的丈夫身边。”

“你记住,我们要体面地走出那扇门,重新开始。”

但很遗憾,她们失败了。

进入城堡的第二天,第一位“凶手”男爵夫人,被杭杨带到三楼天台处刑。

窗外是暴雪,天地一色,白得刺目。

她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杭杨没有催促,而是等她慢慢适应。

“我要、从这里跳下去吗?”男爵夫人僵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