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要故技重施,化成影子疗愈全身。
钟慕手腕震动,掷出一把锋利的刀刃,造型熟悉的手术刀牢牢扎入它的中心。
禁闭室的门想要低调地打开需要陆希臣出手,他犹豫瞬,暂时放弃回收这个鬼怪,拉开废弃教室的门。
钟思涯觉得目前不需要他干嘛,便道:“我帮你们看着它。”
钟慕颔首同意,追上陆希臣的身影。
刚打开禁闭室的门,鲜血的气味混着阴风扑向陆希臣,他神情冷静地开出一枪,炸飞袭击的鬼怪。
他的手腕探出如蛇般的白布,迅猛地冲向化成水滩的鬼东西。
陆希臣牵着绳,连接铺在水滩上的白布,白布具有强大的压制性,瞬间解决其复苏。
借着室外的光,陆希臣看清了死去的人。
寸头男倒在血水里,仰着鼻青脸肿的脸,失去光泽的瞳孔倒映出场内所有人的影子。
钟思涯给的杜丹油灯静静地亮起,裹住中间的一圈人,亮光的范围有限,为了能留在光亮里,背着抱着减少占据的空间。
那小心询问过他们不害怕的女生被推搡着早就挤出光圈,她站的位置离死去的寸头男挺近,她注意到陆希臣的视线,羞愧地低下头,近乎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我抱不动他。”
“你……”陆希臣瞥到到来的钟慕,止住了话头,有些事还是需要商量的,不能就他做决定。
钟慕拨通了钟思涯的电话。
“你们什么时候加的联系方式?”陆希臣惊异。
“刚刚。”钟慕。
电话接通。
“慕哥?”手里的扩音器里响起一道失真但好听的男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