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接着说:“闺女也说了你想让我去酒厂,不过叔是个大老粗,自由惯了,受不了约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样,有啥事需要帮忙了让闺女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我还是一个人在这住着吧。”
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李树决定回去,何强非得用一个小塑料壶给他灌了一壶酒,说这是自己在家里喝的,在山洞里放了五年的酒,让李树回去尝尝。
出了白岩村,他给张喜峰打了个电话,得知张喜峰在手机卖场,于是他告诉张喜峰,说自己弄了点山洞酒,一会去接他,中午回家喝点尝尝。
“嘶!”李钢抿了一口,品了会,“这酒就是好啊,入口没有那么辣,回味却不小。”
“可不是?钢哥,这酒可是不好找啊。”张喜峰笑着说,“我还是从白岩村主任那里顺过来了点,这酒是山洞村人的独家配方,光配料就得几十种,并且至少五年才能出洞。”
然后对李树说:“你小子可以啊,在哪弄的?”
李树笑了笑,他刚喝了一口,确实口感不错,和普通酒比起来好喝的多,虽然相比飞天茅台来说,还是有一定差距,但据何强说,成本才三块多,到时候不说多,百八十一瓶应该会好卖。
听到张喜峰这样问,李树说:“我上午去白岩村了一趟,雪莲的爸爸会酿酒,我在他那弄了点。”
张喜峰惊讶的问:“你直接找的何强?这老家伙一直说没有酒没有酒,有好这一口的出到一百一斤都买不来,偶尔有个三五坛,也会很快卖完。”
“以前不显,这两年光卖酒他估计都卖了五六万。”
听张喜峰这么说,李树一愣,这跟上午何强说的可不一样啊。
张喜峰夹了一口菜,继续说:“不过他也不容易,媳妇难产死了,雪莲小的时候他也摔断了腿,他没其他本事,就这一手酿酒的手艺,以前还卖不上价,都是当散酒卖的,也就是这两年才挣了点钱。”
李树点点头,这酒值这个价,上午何强那么说估计也是防备他,不过能给自己灌一壶也挺够意思的,就这一壶,他就能卖四五百块钱了:“我听说这酒可邪乎,非得他们才能酿出来,别人的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