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来,上车,到你家看看。”
“不了不了,我身上不干净,别把你车弄脏了。”
何强坚决不上车,李树也不好意思开车走,就把车放在了路边,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箱奶和一壶油。
看到李树手里的东西,何强说:“来就来了,还拿啥东西?”
“第一次见何叔,没啥可拿的,这奶了,早上不想做饭了喝上一盒,油家里也能用。”李树笑着说,“走,何叔,你带我去认认门。”
两百来米的路两人走了接近半个小时才走到。
何强的家在村西头那排,连个院墙都没有,院子里拴着两条土狗,看到李树就“汪汪汪”的直叫唤,不过随着何强的一声喝止,就不再吼叫了,但喉咙里时不时的“呜呜”声能看出它们并不服气。
院子的南边支着一个大锅台,旁边是柴火,还没进院子,就能闻到一阵酒香。
北边码着一摞摞的荆条,屋檐下则摞着一叠荆铺,荆铺就是老式木头床上面那层垫子。
“何叔,酿酒的生意咋样?”看着这个黝黑的锅台,李树问到。
“以前还好,现在不行了,外面的白酒才四五块钱一瓶,我酿下来就得三块多了,除了老伙计,没人来买了,就是荆铺,也很少有人要了。”
何强摇摇头:“不过闺女也大了,开始挣钱了,我听她说在你们村找了个对象,等他们成亲后,估计就用不上我了,所以,有低保就行。”
看着何强低落的语气,李树有些不知所措,他默默的跟着何强进了屋。
看见屋里那一缸缸的酒,他就转移了话题。
“何叔,我听雪莲说你们是山洞村的?”
何强从桌上拿起烟袋:“嗯,搬下来快三十年了,现在村里就剩了我们三户,其他几户都出去了,户口都迁了出去。”
李树掏出自己的烟,给何强让了一根:“那山洞村的酒是咋酿出来的?我听我爸和我舅说那酒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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