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就是这么恶劣,她喜欢看Omega哭,Omega哭了她就稍微哄哄, 没过多久又变本加厉地欺负回来。
就像是冷酷无情的猎手玩弄自己手掌心的猎物,总是给对方一点逃跑的希望,却在他逐渐接近领地边缘的时候又毫不留情的给抓了回来……
就这样循环往复。
而现在因为抑制剂以及昨晚反复标记的缘故, 季潇的信息素暂时稳定了下来,理智回拢之后,她再审视这一切,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声依旧很响,像是惊雷过后,细密的雨点敲击在青石阶上,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久久无法消弭。
光是看着路启明柔软的嘴唇,就还想要再亲一亲。
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强烈情绪几乎快要冲出胸膛,原本杂乱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清晰了起来。
季潇忽然意识到昨晚她对路启明所做的这一切其实并不完全是出于易感期的冲动。
在季潇的潜意识中,她早就想对路启明做这些事情了。
易感期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是一管强效的催化剂,催化了她深埋在心中的种子,种子不断地生根发芽,最终冲破了某种禁/锢。
想到这,季潇坐起身,指尖轻轻扳过路启明的后颈,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后颈腺体。
这一看,她才发现路启明的腺体不仅被咬肿了,而且上面布满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齿印。
这几对齿印是再直观不过的证据,季潇几乎可以想象到昨晚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尖牙刺破Omega腺体的场景。
那么问题来了,
她到底咬了几次?
季潇不由得沉思起来……
有些齿痕咬得太深,看起来需要涂药才能快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