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事儿可重要了,本来就为此而不高兴,好不容易见着阿耶和兄长,就开始想着法子告状。
齐邯对此毫不意外,眼中划过一丝无奈,倒了一盏温水递过去,温声道:“累不累?”
然萧神爱却像是擒了贼王一般,根本就不带搭理他的,继续暗戳戳同萧衡告状。
“阿兄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爱吃鲫鱼。”萧神爱掰着手指头,嘀嘀咕咕地说着,一面唉声叹气道,“唉,都到秋天了,真想烤一个梨吃啊。”
齐邯扯扯唇角,低声问她:“早上不是吃过了?”
萧神爱瞪他,哼道:“你瞎说!”
事已至此,饶是萧晗都有些同情齐邯,朝他投去了叹息的目光。然而在撞上齐邯毫无任何不虞的面庞时,又觉得他是自作自受。
女儿是他宠出来的,故而女儿的一切脾气和矫情他大多时候都受着。
而齐邯现在又这般的没有原则,萧神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连这般颠倒黑白的话说了他也没表示,那他也只能自个受着了。
何况对萧晗来说,到底是女儿重要些,女婿的感受根本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东西。
告了好一通的状,萧神爱又仔细的想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东西时,方才悻悻住了口。
可她又总觉得还没讲完,纠结了一会儿,决定留待下次再说。
她眼巴巴的看着萧衡,意图叫他评评理。
然而萧衡只是低头饮了一口茶水,在她期待的目光下点了点头:“这样呀?那真是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