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这病症,也只能这样好一阵坏一阵了,不过他人没事就行。”萧晗揉了揉眉心,想起圣人近来训斥了齐王好几次的传闻,无奈道,“二郎那性子,他也不是不知,何必呢。”
自他活到进学的年纪,朝中上下就没大关注齐王这个二皇子了,也没人再将他看做储君的预备。所学所听,都是告诉他作为未来藩王,要尽心尽力辅佐哥哥。
齐王性子懦弱,在朝中领的一向都是闲职,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处理这些棘手的政事。
皇帝清醒后,知道他又以政事过问皇后,被气得连骂了数声没出息。
“给阿衡传个消息,让他待这场战事毕,没什么意外就先在北庭待着,不必着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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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冬日格外冷些,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夏日的炎热却和别处没什么分别。
夏日艳阳过于炽热,兼之齐邯也不在,萧神爱便理所当然的开始躲懒,一点儿也不想出去骑马。
骑马多累啊,又晒又热,出去一遭她都觉得身子骨快要散架。
清檀起初还劝劝,后来实在劝不动,只能讷口不言。
“等侯爷回来问起,我看郡主怎么答。”傍晚用过饭后,看着窝在躺椅里看书的萧神爱,清檀忍不住说了句。
萧神爱将书倒扣在躺椅边上,抬眸轻哼道:“我能怎么答呀?这有什么答不上来的,我就说我不想去。”
清檀似笑非笑:“郡主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