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她给钳制住,齐邯无法,只得将手翻过一面,手心朝上。
一道明显的伤口横亘手心,血迹凝结了一层轻薄的痂,微一扯动,伤口还能不断渗出血丝。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上药?”萧神爱皱着眉头,轻抚过他的伤口处,“还疼不疼?”
齐邯还未说话,侍从先在一旁回道:“回郡主话,属下本来是劝着将军去上药的,将军急着过来告诉郡主刚才马球赛赢了,这才耽搁了。”
“住口!”齐邯回头瞪了侍从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萧神爱拍了他一下,没好气问:“早上我见你都还好好的,是从哪弄伤的?”
齐邯低着个头,没回话。
见他身后的侍从欲言又止,萧神爱挑了挑眉:“你说。”
得了郡主准许,那侍从现在也不怕齐邯发难,他犹豫了片刻后道:“是元家二公子所伤。”
“谁?”萧神爱面上不动声色,心口却一下子紧了起来,捏着齐邯手腕的手也在微微用力,“你是说我表哥?”
齐邯有些吃疼,轻皱了下眉头,却并未出声。
侍从看了眼齐邯,迟疑道:“方才将军在校场休憩,元家二公子说想跟将军讨教剑术。二人在校场比试了一场,将军的手就是那时伤的。”
萧神爱的眉头越皱越紧,指尖轻拂过那道伤口,温声问道:“还疼吗?”
少女的指尖冰凉,酥麻的感觉从手心处传来,齐邯身子忍不住僵了一瞬。其实早就不怎么疼了,且这样的伤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还是缓缓点头道:“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