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宁。”郁诚快步走到她的身前,加大声音,“你就非贺砚不可吗?”
“即使他已经……”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把死了这两个字说出口。
“郁先生。”云书宁看着他,眼神认真。
郁诚听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忽然觉得觉得自己心中一片冰冷。
先生这两个字,明明在伴侣间称呼的时候,会让人觉得甜蜜而温暖,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听到这种称呼,却只觉得陌生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我的存在给您带来了这么多的困扰。”她身体站的笔直,眼中带着淡淡的歉意,“为了以后让您轻松一点,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她的拒绝干脆直接,快的郁诚还来不及反应:“如果下次郁先生您依然会来这里找我的话,我会考虑换个地方居住。”
“如果在外面因为意外碰到了您,我也会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所以,很抱歉。”
说完后,云书宁不顾他的反应,径直离开了走廊。
其实,她今天的做法很危险,因为郁诚这个人太疯,谁也不知道他被拒绝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可是,刚才那种情况,她只能拒绝,还要拒绝地不留一丝余地。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和郁诚划清界限。
还好,她赌赢了。
想着刚才他身上一直在往外冒的冷汗,她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说不定是身上还有原著里那种故意把自己弄伤的伤痕,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