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竹有些闪躲地微笑了一下,拉住安易的手,向前面走去。
冷空气越来越重,手机的天气软件里提示,很快会有降雪。
久竹的家在一栋不算高的住宅楼里,整栋楼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特点,但也并不算老旧。
楼道里有着声控灯,虽然有着使用的痕迹,却并不杂乱。
两人爬上楼梯,久竹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她脱下自己的棉靴后,打开了客厅的灯。
久竹在鞋柜中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随后脱下了自己那件普通的外套。
她里面穿了一件简单的毛衣,与下身的牛仔裤形成了不错的搭配。
安易穿上一次性拖鞋,同样脱下自己的外衣。
随后几乎是在安易没有任何反应的瞬间,久竹紧紧地抱住了他。
安易从未感受到久竹曾拥有如此强烈的力气,安易缓慢地将双臂抬起,也同样抱住了久竹。
两人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这样拥抱着长久站立着。
随后,久竹放开了安易,立刻走进洗手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个拥抱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种对于曾经的释放与释怀。
安易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他的脑中突然响起一首歌曲,悠远的吉他声响起——
“她生于烂漫之春,而我生得太迟
要怪就怪那命运的简单转折”
这是一首来自鲍勃&iddot;迪伦的《sipleistoffate》。
就在安易回想这首歌的时候,久竹从洗手间走出来,脸上的妆容已经被卸去。
而此时安易看到的面容,更加接近了曾经的久竹。
她从柜子上拿下两个杯子,然后打开了蓝牙的音箱。
“我能放歌吗?”安易问道,随即那手仅在他脑中的歌曲,在现实中响了起来。
安易打开啤酒,倒入酒杯中。
他甚至没有给久竹讲解这些酒的酿造特点,两个人仅仅是喝着酒,仅仅是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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