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柏还在旁边阴阳怪气:“就是啊,‘盛大小姐’这几个字哪是你能叫得了的?”
……看似附和的是江敛舟的“别闹”,实则全是调侃的意味。
那两年里好似有太多细节,以至于盛以现在,很难不想到过去。
“桐欣?”俞深叫了一声,汪桐欣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回头看的时间太久了。
她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老板已经装好了两个锅盔,要递给他们。
盛以压根都没伸手的意思,那位向来号称脾气不怎么样的顶流,表面无奈,实则比谁都快、都自然地接过了袋子。
一看就知道,大概已经熟练无比。
汪桐欣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俞深也回头看,而后了然地笑笑:“很美好,是吧?”
汪桐欣点了点头。
刚才那一秒,她突然就明白了她之前是在羡慕些什么。
生而在世。
能拥有一个人彻头彻尾、包容所有的偏爱,真的……
太让人羡慕了。
那个人的眼里,大概只有“你”和“别人”的分类。
他有原则,可你已经足够凌驾于他所有的原则之上。
再或者说。
你就是他的,所有原则。
品尝美食归品尝美食,该做的任务还是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