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很厉害么,除了那方面,还有哪里厉害?”
程安宁掐他的腰一把,知道他没正行惯了,说狠话的时候比谁都狠,尤其那句他要是一无所有是个废物,她会喜欢他么,每次想起来,胸口被人剜着疼,实在是难受。
其实如果他父母没出事,他的人生应该完全是另一番模样,他们或许不会认识,更不会经历那么多坎坷。
她没说话,周靳声以为她在掉眼泪,摸到她的脸颊,说:“轻点儿掐,腰很敏感。”
程安宁揉了揉刚掐过的地方,“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周靳声,你不能再反复无常,言而无信。”
“嗯。”
这一晚,程安宁睡了一个好觉,睡醒的时候,人还在周靳声怀里,他觉轻,在她伸懒腰蹬腿的时候,便醒了,费劲睁开眼看了看她,像是在确认怀里的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确认无误后,放心闭上眼,继续眯会。
大概好久没睡过什么好觉了。
“醒了?”程安宁调整睡姿,枕着他的手睡觉对脖子不好的人来说很难受,她这大半年长期伏在电脑前工作。
周靳声慵懒应了声,“嗯。”
“早上好啊,周靳声,你饿不饿,想吃什么?你今天要不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