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怀在豫州找他的时候知道他中毒了,但是却不知道他连话都不能说了,当初他落下崖底的时候,受了多少罪,此时才能走到她面前。
周元谦见她又哭,抹干她的泪,在她掌心写道:
“莫哭。”
她的掌心冰凉,周元谦知道她如今身子荏弱,不能一直在外吹海风。
周元谦将她抱起,朝着船舱而去。
他们在此处半宿,阿怀的哭声都没惊动守卫兵,可见她出来时便将人遣去了别的地方。
周元谦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她的房间,阿怀便如之前一般,靠在他怀中,乖顺无比,心安无比。
回到房间后,周元谦走到床榻边上时,看到了里侧睡着的小崽子,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这是他的儿子!
阿怀将他护的这般好!
他实在是混账!
竟然几次三番要打胎,甚至小崽子出生后,看一眼都嫌弃。
若不是小崽子亲近他,每每都要找他,他连抱都不肯抱他。
周元谦此时只想打自己几个耳光。
谢敏怀在他怀里睁眼,看到他站在床榻前,眼眶泛红的看着床榻上的昱儿,知道他此时心中必定不是滋味。
“王爷,把我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