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浩要是有兴趣,可以帮他做这件事,工资他开,从现在就算起,一月一千。
李叔惊喜的说那好啊。
旋即又木讷的问他要搬到哪里去,为啥要搬走?
他不好回答这个问题,笑哈哈的说李叔一连几个问题,他不晓得回答哪个了,喝酒、喝酒。
李元浩脑子灵光,马上举杯请他吃酒,谢过赵哥帮忙。
农村里面要找个好的就业机会很难,有人主动帮忙更是不易。赵炳炎是觉得李家全靠李叔、李婶在外面打平工,挣钱不易,正好用这个事儿帮他们一把。
他吃下半杯酒说托管班真要办起来事情多,附近有多少孩子愿意来?早上要接住,下午要放走,中午还要吃饭、午睡,这些都要弄清楚才行。
元浩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镇上的同学他熟悉,有愿意来帮忙的再找一个两个,他一样开工资。
他叫李婶也别去打零工了,帮孩子们做饭,到时候他一样开工资。
一家人都是一脸惊喜的看着赵炳炎。
李婶问他:“小赵,那得花多少钱呐?不好吧,咱们还是收点钱?”
赵炳炎摇摇头说不用,这点儿钱他拿得出来,他让李元浩去社区报告他们的想法,咱们为社区留守儿童做点公益。
四个人谈得很开森,赵炳炎喝下大半斤白酒回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他在院子里吃了一会儿茶,依然感到浑身燥热,赞叹起李叔的纯粮酒来。
农村汉子酒量好,天天吃瓶装酒架不住,不少人家都喜欢自己拿粮食去酿酒作坊加工的不勾兑、无添加纯粮酒,吃着劲儿大,绝无掺假。
他浑身热的难受,突然想去西江河里游泳,换了衣服关上门溜出去,腾挪到西江河的上游下水。
白天骄阳似火,太阳把河里的砂石晒烫后流淌的河水都有了温度,西江河成了温水河,感觉特舒服。
赵炳炎进入主流,让手脚彻底伸开放松,阳面朝天顺流而下回家。住在河边上的人管这种游泳叫冲仰尸,就像一具死尸似得随波逐流。
他迷迷糊糊的冲了一段时间,天空中传来轰隆隆的打雷声。
这可不是好兆头,要下雨啦。